欣赏够自己的美貌后,江咏荷将梳妆镜放回包里,又从包里拿出一支口红,扭开,拿出一根小型针筒。
“好了,二哥,今晚该打针了,你就继续沉睡吧,这样也就不用面对现在家里一团糟糕的局面,你看我对你还是很贴心的吧。”
说着,她将针筒上的针扎进了江照的手腕处。
意识清醒的江照感受着手肘处传来的刺痛,知道江咏荷又在给他注射那个让他醒不过来的东西了。
这个该死的贱种!
果然是跟她母亲一样的劣质基因!
江咏荷正要将针筒内的无色液体全都注射进江照的体内。
突然——
她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,紧接着是这间病房门把手被拧开的声响。
糟糕!有人来了!
江咏荷着急忙慌地将小型针筒拔出,甚至来不及收回口红,快速地丢进包包里。
门打开后,江幸走了进来。
注意到江咏荷神色紧张,他不禁皱了皱眉,“小荷,你怎么了?脸色那么难看。”
江咏荷尽量平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,理了理额前的头发,挤出一抹笑容道:“没什么,就是跟二哥说了很多小时候他照顾我保护我的事,想到二哥现在昏迷不醒,不禁有些伤感。”
是吗?江幸心里疑惑,刚才看她那样子,更像是做贼心虚的紧张,而不是担心和伤感。
想到这儿,他的视线从江咏荷的脸上移动到她旁边放置的奢侈包包。
奢侈包包微微敞开着,不过看不太清楚里面装的是什么。
注意到江幸的视线,江咏荷假装不经意地将自己的包包口子拢了拢,紧接着抬起头,面带微笑地问道:“大哥,你怎么会这么晚还赶到医院来呀?公司最近不是应该特别忙吗?其实晚上这里有我看着二哥就足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