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蛋……他爸现在已经被陆修然收买了,变成陆修然的迷弟了。
不过对于他和陆修然的关系,苏闻景还是没告诉父母。
毕竟眼下最重要的是高考,要是被他们知道了,他们定会忧心。
吃完饭,苏闻景在厨房洗碗。
他拉开窗帘,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楼下。
江承屿?
苏闻景擦了擦手,换上衣服和鞋子下楼。
“江承屿你怎么在这?是等我吗?”
苏闻景边跑下楼,边说话,额前的头发有些乱。
比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江承屿身上那股阴郁又沉闷的气质消散的一干二净,他剪了头发,穿着休闲装,整个人看起来很阳光又清俊。
那双眼睛在苏闻景身上扫了几眼。
江承屿说,“学长,我是想来看看你,伤好的差不多了吧?”
苏闻景笑了笑。
“都好了,只有掌心留了疤。”
说完,苏闻景的手在江承屿面前晃了晃。
掌心被瓷器花瓶碎片扎破的地方,又深又长。
江承屿沉默一瞬,“嗯,看到了。”
他回想起自己赶到江承言私人别墅的那一刻。
那时候陆修然已经带着人闯进去了。他也着急,刚要踏入大门,理智也让他生生止住脚步。
如果江承言看到他的脸,定然会知道是他把江承言的行踪透露给陆修然的。就算江父再因为他的母亲怜惜疼爱他,也不会纵着他做出这种故意‘陷害’江承言的事。
是的,江父一直以为江承言做出那些事,是被李邱楼引诱,是被苏闻景陷害。江承屿觉得无比讥讽。
停在门口的江承屿心里闪过许多不甘,最后还是选择了现实。
后来,他看到陆修然抱着满身是血的苏闻景出来。他知道自己输了……
苏闻景奇怪的看着江承屿,“怎么不打电话把我叫下来?”
如果他没洗碗,没恰好拉开窗帘,根本不会发现江承屿站在街上。
江承屿拿出手机,“我也是刚到,还没来得及打。”
“行吧。”
苏闻景看着江承屿,“江承言入狱二十年,虽然不确定江父会不会捞他给他减刑,但我建议你趁他不在的时候,抓紧在江家站稳脚跟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