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什么!恩将仇报嘛!”上官澄气急。
“非也。袁某只是想起这玉佩上刻了一个‘昭’字,纯熙君的名字里好像没有这个字吧!所以这玉佩说不定是我弄错了,不是纯熙君你的!”
“你!这就是我的!”上官澄趁袁慎不备扑到袁慎身上,在袁慎错愕的眼神中拿到了玉佩,然后快速下来与袁慎拉开了距离。看着上官澄罕见温柔地抚摸着玉佩,回味着刚刚的茉莉香,袁慎愣了神,然后迅速反应过来:“这玉佩难不成是纯熙君心上人送的...”袁慎小心翼翼又故作镇静地开口试探。
“当然不是!你在胡扯什么!这是我...”上官澄差点被袁慎套话,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哼——”
上官澄挤开袁慎准备离开,刚走两步停下脚步:“但还是谢谢你帮我把玉佩送来。谢啦~袁狐狸~”上官澄扬了扬手以作告别。袁慎则若有所思...
“昭昭——”上官澄刚走没多久就听见了久违的呼唤,没多想就回过头,“嗯?”待到上官澄反应过来,就看见袁慎一脸“我就知道”的表情,上官澄心知中计了,连忙找补:“袁公子怕不是弄错了,这里哪有什么昭昭。袁公子还是好好醒醒脑子,莫要再弄出笑话了!”说完上官澄小步跑走,这在袁慎眼中俨然是落荒而逃。
“呵~看起来我猜对了呢?”袁慎抱着扇子靠在柱子边,嘴里缓缓吐出:“昭-昭——”
小剧场:
程少商匆匆回到席间。
——“纯熙阿姊呢?嫋嫋,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?”程姎担忧地望着程少商身后。
——“别提了!堂姊,我走了之后,她们可有编排我和阿姊?”程少商凑过去问程姎。
——“没有——袁公子来了,她们现在无暇顾及我们...”程姎如实回答。
——“这袁善见是谁请来的?咱家和袁家有旧交吗?”
——“听袁公子说,大堂兄的夫子和他父亲曾拜在同一个恩师门下。”
“这也是绕得够远的。堂姊,你不知道刚刚这袁慎好生无礼,他拦下我和阿姊非要我给他传话,说什么赋,说什么...什么城南的宫殿...兰台...还有什么...什么...风息水声...”
——“是司马夫子的名赋《长门》吗?”
——“啊~也许是——”程少商疑惑歪头,“这个赋很有名吗?为何阿姊听了后变了脸色?”
程姎思索一瞬,发现了亮点,眼睛亮晶晶地想着上官澄和袁慎的相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