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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聂雪凝很认真地分析道:“首先,他脖子和脸上的疤,因何所致?脖子上有疤不常见吧,会不会是被袁谦牧抹脖子的时候留下的?”
“嗯,其次呢?”
“我首先还没说完呢!”聂雪凝噘着嘴一脸不悦地举起拳头,“申屠烈你知道吧,他脸上也有疤,但他从不避讳,戌提如此遮掩,至少这两处伤,他没走出去。”
此番,花照倒是赞同地点点头。
“其次是他看到我画的顶簪的那个眼神。”
聂雪凝止住了话语,花照反倒好奇起来,“什么眼神?”
“我形容不出来。”此时,聂雪凝觉得自己才疏学浅,词语匮乏,“就……就就就……”
花照一脸好笑地盯着聂雪凝。
“我感觉在他眼里看到了好多他过往的经历。”
“你还有这种特异功能???”花照的嘲讽,虽迟但到。
“算了,我说不清楚,可之后他说可以试试时那个眼神,我跟你说,跟你和尹珏包括萧南澈的很像。”
“哦?”
“有一种行军之人的狠劲儿。”聂雪凝知道花照铁定会反驳,赶紧补充道,“你别吐槽,我的感觉很准的!”
花照笑道:“我不反驳,还有吗?”
“嗯,最后一点,他面具上的杜鹃花。”
花照又在隐隐发笑了,聂雪凝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!
“娘娘继续。”
“还要继续?凤阳的簪子上是杜鹃花,他的面具也是杜鹃花,这是巧合吗?!”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杜鹃是他们西戎的圣花?”花照虽掩着嘴,但眼里的笑意早已流淌出来。
聂雪凝怏怏地靠在马车上,不再多言,但她坚信一定是男人的直觉没有女人的敏感,他才无法和自己产生共鸣。
花照收起笑意,严肃地问道:“先不说戌提了,端妃的那支发簪你打算怎么拿出宫?偷吗?”
“直接问她要啊,我就说找到能修好的师傅了。”
“娘娘,端妃如此珍视的东西,一个摔坏了都不让你碰的东西,会让你借走拿出宫去修?”
“哦,所以你打算去偷?”聂雪凝小声问道。
“我没这个打算。”花照此时也靠在马车上,“那簪子若是不见了,估计整个睦和宫都会被掀翻。”
“凤阳,还挺深情的哦……”聂雪凝一边说着一边望向花照,突然莫名伤感起来,“天上浮云如白衣,斯须改变如苍狗,自古都是情深不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