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瑞帝着实是被气狠了,咬牙切齿地瞪着他,气呼呼地骂人。
这死小子,自回京后,看着倒是人畜无害。
谁能想到,他竟闷声做了那样的大事!
朕都不知道,原来这混账还有那样的能耐。
莫不是,他悄悄地也培养了不少人手?
永瑞帝在等着墨北珩回京的那些时日里,暗自琢磨了不少事。
可越是琢磨,他越是心惊。
他这个儿子啊,看着是个废人,实际上,好像藏得深着呢。
这混账该不会还想要太子的储君之位吧?
“儿臣干什么蠢事了?”
墨北珩眉毛上挑,脸上尽是桀骜不驯和不服气。
永瑞帝也不知道,这混账到底是装的傻,还是真的傻。
亦或者,那事与他真的没有关系,但看着他这副不服管的样子,他就是想好好与他掰扯掰扯清楚。
不让他吃点教训,往后谁还能这样纵着他?
“你说,老七那事,是不是你干的?”
老七那事,着实是蹊跷。
他好好的一个儿子,虽说野心大了些,但也罪不至死啊!
如今竟身败名裂,以那样惨烈的方式死去,他心里能好受?
既然不好受,不得将真正的凶手揪出来,好好发泄发泄?
可他的人查来查去,愣是什么都没查出来。
倒是在某些细微的蛛丝马迹中,有些推测,可以认定为老二即便不是凶手,也推波助澜了。
然而,听到了是与墨北炎有关的,墨北珩却是冷哼了一声。
果然!
他就知道,这一次老头子急召他入宫,肯定是为了这事。
那些事,他做的再隐蔽,肯定还是会露出些蛛丝马迹,不可能天衣无缝的。
会被老头子察觉,他一点儿也不意外。
尤其是,他的腿伤痊愈这事,暴露的太突兀了。
哪里知道,老头子会问都不问,直接对自己甩尺子?
还真是,让人心寒啊!
永瑞帝睨着他,恨不得再甩他两尺子,好让他清醒清醒。
“你哼什么哼?老七那事,你说,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?”
墨北珩直直地与永瑞帝对视,眉目清冷:“有。”
只一个字,便将永瑞帝气的脑子直突突。
他指着墨北珩,“你……你你你……他是你兄弟,你怎能这样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