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,再鬼叫,明日的竹子也别吃了,你给本王饿一天。”墨北珩心烦意乱,想着近日里的这些事,越想,心里便越堵。
乎乎闻言,张着嘴,正要闹。
墨北珩一个眼神过去,它顿时蔫了。
知道自家主子不高兴,它蔫了吧唧地看了几眼,终是乖乖地住了嘴,绕着墨北珩走了两圈,在他腿边坐下,随后伸长了前肢,下巴抵在地板上,一动不动地趴着。
这一夜,墨北珩没怎么睡。
乎乎也没怎么睡。
第二日。
墨北珩一早起来,便发现乎乎两眼湿润,眼巴巴地坐在床边,盯着他看。
“……”
他沉默了一下,拉了拉床边的摇铃。
临风闻声,立即推门而入,一主一宠,瞪着四只眼睛直直地盯着他,猛地把他吓了一跳,他极力忽略这诡异的一幕,尽量稳住声音问:“王爷,您睡醒了?可要起来了?”
”把它给本王弄出去。”
墨北珩指着床下的乎乎,眼神不善。
临风怔了怔:“啊?哦哦哦,属下这就带它出去。”
说着,他一把捞起乎乎就走。
出门前,墨北珩又说:“给它找些竹子,别太多。”
省的它吃饱了撑的除了睡,该干的事一样都不会干。
墨北珩淡淡地睨了它一眼。
乎乎越过临风的身子,看向墨北珩,在接收到他的眼神后,它嘟着嘴,委屈巴巴地‘嗷’了一声,但还是被临风快步抱了出去。
屋里重归安静,墨北珩也没什么事,便干脆躺了回去。
更漏的声音,一点一点地下落。
听在墨北珩的耳朵里,显得十分清晰,他干脆侧过身,盯着更漏看,脑子有些空,墨北珩其实有些意外,自己竟还有这样无聊的时候。
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地过,墨北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他没再唤临风进来,而是自己找了袍子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