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北珩怒道:“而且,那是侧妃才能住的院子是吗?”
“……是吧。”章山似是而非地点了点头。
“本王什么时候说过,她是本王的侧妃?
她凭什么住在那儿?
便是有了那个孩子,她凭什么说,那是她的孩子?
本王说的是,那孩子与她没有任何关系,她若是不愿嫁人,本王可以争取给她侧妃的名分,但她这辈子都不能踏入京城。这些事,你不知道吗?”
章山听着墨北珩近乎失了理智的怒吼,并不觉得害怕。
事实上,他家王爷发火的样子,他在军中都看习惯了,这才哪儿到哪儿啊?
“王爷,这些事,属下知道,临风也知道,可为什么事情还是失控了呢?
为何京城上下都误会了呢?
玉娘为何有那样的胆子,一步步试探,一步步走进王府,甚至住了下来呢?这些,您自己心里没数吗?
您和她还没怎么样呢,王妃就已经被百姓‘踢出局’了。
那玉娘还没怀孕呢,王妃就已经成了被您嫌弃的弃妃,成了京中的笑话了,您还敢说,您能护着王妃一辈子,您能不让她被您别的女人伤害吗?
王爷,您为何会认识玉娘?
寻她之前,您说她与柳家有关系,想来,不是跟柳家有关系,而是跟柳馨儿有关系吧?
她以前给您选的人是吗?
她选的人,您也敢信?”
章山说到这个,甚至都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墨北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