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对旁的人来说,就不同了。
原配刚没了,她这位落难公主倒是捡漏上位,任谁不得多想一些?
没能上位的楚二小姐输给家族力量更强大一些的魏家女,也许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了这事,可输给她这么一个外来的,无权无势无人的落难公主,楚二怎么可能甘心呢?
女人的战争,往往都因一个男人而起。
楚家二小姐和那位魏家女也不例外。
就在她日渐得宠,衣食住行一应待遇从侍妾的标准一升再升的时候,楚二小姐便已经借着原配小姨子和司徒家嫡长女姨母的身份,住在了司徒家中了。
魏家女同样不是省油的灯。
在对付她这一方面,两位娇小姐出奇的默契。
一个下毒,一个下蛊,都挑在了同一日,同一道膳食上,偏生那毒和那蛊,都被她和司徒家主一道‘享用’了,这坏事做的,跟闹着玩儿似的。
使坏这么简单的事儿都做不好,她可不敢再在她们身上放那么一丁点儿的‘期待’了。
她这便宜丈夫司徒家主可不是天生就是继承人。
他是自小便在整个家族男丁中摸爬滚打走到那个位置上的,不说对苗疆的所有奇门遁甲,以及蛊毒都十分擅长,但肯定有一定的本事。
膳食里有不该出现的东西,他会看不出来?
即便看不出来,但这整个司徒家都是他的,那俩女人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瞎搅和,他还能不知道?
他知道,他甚至在配合。
这种种,无非是在试探她的反应。
如果说,一脚踏入苗疆,成为司徒氏的侧夫人,却心甘情愿地在马厩里不声不响地待了几年,除了努力活着,什么都不做算是司徒家主为她设的第一道关卡。
那么,这一回两位贵女默契使坏,便是他设的第二道关卡。
这一关,她有惊无险地过了。
毒,是司徒家主亲自给她解的,蛊倒是一直留在了她的身子里。
不过,她也无所谓。
她的人设如此,只要不影响她活着,怎么都好。
在所有人的眼中,她没有公主的气度,也没有公主的骨气,她更像是一块软绵绵的面团,想怎么揉,便怎么揉,想揉成什么模样,便揉成什么模样。
她这样的一个女人,只她自己,是活不下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