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字一句看完皇上的眉毛都拧到了一处,“太子,你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?”口供辗转落到太子手上,那上面写的是太子如何唆使谢暄毒害容贵妃的过程。
“父皇,此事绝不是我所为。”太子惶恐跪地,那口供所书确实是空穴来风。
谢暄咬牙忍受疼痛跪直身子,大礼行完后开了口,“臣女有话说。”
“容贵妃面容受损臣女也不知问题出在哪,在此恳请皇上给机会让臣女彻查,定给容贵妃一个交代。”谢暄字字铿锵推翻了之前的说辞。
“可这口供是怎么回事?上面可是有你的手印。”口供写的严丝合缝直指太子。
“想来是昨日臣女在望江楼听书喝醉了酒,正逢容贵妃召我入宫问话这才说错了话,昨日那场讲的正是太子勇剿西匪的事迹。”谢暄转身叩向太子道,“臣女有罪,酒醉竟污了太子英名。”
“既是误会,此事就如此了,下次切莫贪杯了。”看着谢暄那张略微相熟的脸,皇上也不忍重罚。
得了赦令袁梁平才敢将谢暄扶起来,贴近时碰到她的腰身觉察到身子的颤抖,那手也是虚浮无力。
“那臣妾的脸怎么办?”容贵妃向来爱惜她的脸,受此无妄之灾也不能心甘。
“流萤钗的案子让袁文去查,你就在宫里好好养你的脸吧。”皇上转身离去,皇后也默许袁梁平将谢暄带走。
“就让那丫头这么走了?”秋仪看着谢暄被搀扶着离去,心有不甘。
“那丫头还挺机灵,设计我以保全性命,今日又托辞推翻口供谁也不得罪还能全身而出,什么酒醉,无非就是皇上不想治罪太子顺杆爬而已,他心里就从未怀疑过太子。”容贵妃审时度势弃了这步险棋。
“你去查查沈逸何时多了个女儿。”谢暄的身份是她没有料到的,若是一介商贾反而好办,现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也不能寒了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