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酒辣过喉咙直达腹腔,这杯酒这句话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也解了他们的危机,空酒杯稳稳放在桌上,“各位大人,在下还有约就先告辞了,就不打扰各位大人小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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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林行至门口还被高大人拦下,一张纸被偷摸塞进他怀中,“听说唐大人在京都还没有自己的宅子,这所院子算是我们的谢礼。”
随意瞥了一眼房契,唐林只向高大上抱拳便离开,众大人见他收了房子才安下心来,“来来来,高大人,我们再饮几杯。”众人唤着他回席。
出门左转就碰上了谢暄,屋内传来饮酒作乐的恣意,“你这就收了?”对于唐林收房契的行为她感到诧异,从前的他最是痛恨这种事情,如今做起来竟也游刃有余。
“这南阳众臣的手上有谁是绝对干净的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,如此才能长久。”在京都为官近两载,有些事情早已经看透。
两人在二楼走廊上比肩而行,“谢旸此次回鸿都书院还适应吗?”抛开令人烦忧的公事,唐林率先问起了谢旸的近况,自洛县回来后,他又被送进了鸿都书院。
“他此次回去还是拜在卫夫子门下,已经耽误了一年的时间,再不抓紧时间就赶不上明年的秋闱了。”京都三年一度的秋闱是举国的盛事,也是寒窗学子们的龙门。
“那,你呢?”这话从唐林嘴里说的犹豫又轻微,就像放风筝的人抓不住线一般的无助,“我继续待在谢家呗,他们都对我挺好的。”
提到谢家唐林便想起了袁梁平,心里总是堵得慌,他们之间的亲事在京都已经传开,两人早前就有娃娃亲,只是还未正式下聘。
本想借着今日相聚的机会问一问谢暄的想法,可看着她瘦削的面庞生生把话咽了回去,眼睑一刹间耷拉下去,什么时候他们之间无话可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