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~”一声凄厉的呼喊从谢屿口中唤来,他连滚带爬去到谢清河尸首身旁,想将人扶起来却无从下手,只能在手足无措间含泪神伤。
他的到来让谢岸生疑,自从谢清河失势后他就闭门不出,如今是怎么知晓祠堂出事了,想到此处直接开口问道,“谢屿,你怎么在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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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午我出门碰见谢暄骑马从闹市经过,我见她所行方向是祠堂这边,担心出事就报了刑院,也就跟着一起来了,没想到…”说着又搭上了哭腔。
谢清河败落自然是少不了谢暄的手笔,虽是他咎由自取,可谢屿也知晓父亲对她的恨意,抚着父亲的尸首转而痛斥着,“谢暄,老夫人已经罚了我爹你凭什么滥用私刑杀了他,亏我还怕爹伤了你特地去报官。”
清官难断家务事,黄勇听得一头雾水没了耐心,“都带回去慢慢审。”
铁制手铐掏出直奔谢暄而去,黄勇欲拉过谢暄的手为其戴上,手刚伸将出去便被唐林和谢岸同时抓握住,谢岸的脸渐渐变了颜色,眼睛里仿佛射出一道道锋利的光直逼黄勇,继而闷声斥责道,“没这个必要吧。”
黄勇被俩人这样强硬的态度威吓了一刹,但仍硬着头皮执意回嘴,“谢公子,这是刑院规定,还请你放手。”劝完谢岸又调转枪口,“唐司务长,你不会不知道刑院的规矩吧。”
刑院报案,凡是涉案人员皆以镣铐拘押,黄勇就是抓着这点故意看好戏。
唐林闻言先放开手,从黄勇手中夺过手铐转身亲自面对谢暄,“先委屈你一下,我同你一起。”说完就用手铐将自己和谢暄铐到一处。
临行前谢暄求助于谢清源,“爹,谢旸失踪了,帮我找到他。”她总还是担心弟弟,不知道他此时身在何方,有无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