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派胡言,我爹怎么可能自己往你刀上撞,谢暄,你是编瞎话都不会了吗?”袁文还未开口,谢屿又开始叫嚣,直到一声惊堂木才让他住了嘴。
既然所有事皆由谢旸而起,袁文令人去带他上堂,等候期间问及唐林为何他也在祠堂,他便将事情又如数说出。
袁梁平在一旁看着俩人站在一起如璧人一般,心中一股酸涩难以溢于言表。
一刻钟后谢旸被带上公堂,见到谢暄就走上前关切问道,“姐,你怎么样?可有受伤?”昨夜苦等一个时辰才等来砚宁,知晓姐姐被关押入狱着急的一夜未睡,如今见人无恙才放下心。
“谢旸,昨日你去哪了?为何你姐姐说你被绑了?”
“禀大人,昨日休沐后我去买烧鸡,走过文英小巷时被人打晕拖到了杂物堆里,醒来的时候已经入夜了,后面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。”说着那脑后还隐隐作痛。
“那你可知谁打了你?”袁大人接连发问。
谢旸无奈摇摇头,“我不知道,那人从后面打的我,我没看到人。”
谢屿闻言低头暗暗舒了口气,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落入谢暄眼中,这死局的突破口或许就在他身上。
只是此时尚无解。
“你们先行歇息一阵,本官派人去核实你们所言是真是假,待核实后再行审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