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卷署上下不过十二三人,陈楠将人聚集在一处也不过占了半个房间,谢暄高位上正襟危坐吓得他们大气不敢出,一切问询皆是唐林做主。
“你们细细回忆一下,这段时间在秘卷署可有什么异常?”
一群人细细回忆,唐林的眼神在他们身上巡视,仔细斟酌他们的每一个表情,企图在这上面看出一丝端倪。
“有一件事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的上异常,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儿了。”陈楠疑惑着犹豫开口,而在唐林看来已是此行不错的收获,“陈大人留下来,其他人先下去忙自己的,有需要再叫你们。”
其余人纷纷撤下,屋中只有他们四人,陈楠也毫无顾忌说出自己的所见,“半个月前的一个晚上,我因为整理卷宗天黑了还没离开,看到了有人进了存放边防图失窃的房间,看身形很像赵大人。”
“为什么说这个事情异常?或许赵大人也是忙于公务才没离开呢?”谢暄平常的一句询问让人产生了别样想法。
这一问让陈楠有些尴尬,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那搬弄是非的小人,袁梁平这时忙替他解释,“是这样的,这个赵铭赵大人一向懒散惯了,每日巳时过了才上值,不到申时就离开了,就算有事也是交给底下人去做,从未天黑还逗留在秘卷署。”
赵铭的事袁梁平也知道一二,陈楠作为秘卷署副手,那些个脏活累活都是他做的,为此少不了和袁梁平抱怨一二。
“那你没跟上去看看吗?”唐林继续问着。
“秘卷署周围都有侍卫巡逻,我见他用了钥匙开门,就肯定那人是赵大人,况且当时我的卷宗没有整理完,就无暇顾及,发现边防图失窃已是三日后,后来我侧面问过赵大人,他说那晚没回过秘卷署,在绾仙楼待到夜半子时才离开的。”
听到熟悉的地方,唐林下意识觉得这怕不只是巧合,“赵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