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那既然只有父皇能管教你,那本宫今日就告诉父皇一声,让他派宫仪嬷嬷来教你。”谢暄缓慢说着,那傲娇的神情像极了从前恃宠而骄的嘉义公主。
“你,你不要以为父皇天天去你那就可以随便告我状。要不是顾及你那个死了娘,父皇才不会去你的霁兰殿。”嘉义公主又口出狂言对谢昭兰不敬,可这次谢暄并没有以前那般恼怒,只悠悠地听她说个不停。
“你凭什么让我恭敬给你行礼,一个皇室公主居然自甘下贱嫁给一个宿卫,真的是丢尽了南阳皇室的脸…”
“闭嘴,你在胡说什么?还不赶快给皇姐道歉?”相较于谢暄的淡定,嘉福公主反而先听不下去了,出言叫停了她。
“不,我就不,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帮着她,你不就是看上她那个弟弟了吗?你们都一样,都自甘下贱。”嘉义连带着嘉福公主一起骂,涉及小女儿家的心思,嘉福的小脸儿涮的一下就红了。
嘉义公主好像真的说对了一件事。
灼热的红从嘉福公主的脸颊烧到耳后根,谢暄都看在眼里,“说起来嘉义妹妹也及笄了,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,改天本宫给父皇说说,让他给你指一门好的婚事。”
谢暄提的能是什么好婚事,嘉义公主一下就慌了神,终身大事她还是在意的,情急之下大吼起来,“我的婚事不用你管。”
吼完的嘉义公主就落荒而逃,谢暄远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嘴角扬起一抹笑。
“皇姐,我…我,不是嘉义说的那样。”被戳中心事的嘉福公主说起话来结结巴巴,想解释却越抹越黑。
“我明白的,你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