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慧清醒来的第一时间,就详细问了所有事,得知天蚕寺现在的境况,他长长叹了口气,眉毛也拧成了一团。

紧跟着,他就让承远帮忙悄悄给流禹递了个信,请他过来一趟。

承远虽有些不解,他师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但也都照听了,悄悄给有传音玉牌的胡弘发了道传音过去。

没多久,流禹便悄无声息过来了,没有惊动任何人。

在之后,承远也被他家师父赶出了房间,让他出去守门去了。

慧清和流禹并没有谈多久,流禹便离开了,和来时一样,都是悄无声息的。

承远并不知道两人具体说的是什么,但流禹离开后,他师父愁眉不展的眉头倒是放松了不少,就连伤势也肉眼可见的好多了。

不过他却不让承远把这事往外说,甚至有人来看他时,他还会变回之前,那虚弱到随时能厥过去的模样。

这情形,着实有些让承远摸不着头脑,好几次想问问自家师父,但都被他师父给糊弄过去了。

见此,最后承远索性也就懒得管了,反正师父都醒了,天蚕寺的事就让他来操心好了,自个也乐得自在。

乐得自在的承远并没有发现,他家师父在他闭嘴之后,也跟着松了口气。

其实吧,这事不是不能说,只是不能现在说。

毕竟那些藏在各宗的奸细,可都紧盯着他们天蚕寺呢,他们现在要做的,就是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现,吸引住这些人的注意,方便流月宗行动。

唉!只希望流禹那边顺利些,等救出他们天蚕寺的住持后,就可以把秘境锁死,一旦把秘境锁死,那些人就是想出都出不来。

到时候再把这消息放出去,他就不信,那些卧底还能忍住不跳出来。

思及此,慧清一向慈和的双眼,都不由得暗了下。

而于此同时,流禹也悄悄带着一众弟子,在全速赶往天蚕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