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攻他们的人大概是觉得自己人多,流月宗的人不会是他们的对手,神色也格外的嚣张,语气都带上了些许倨傲,要他们交出玉牌。
对此,流月宗的几人对视一眼,便以迅雷之势出手,刷刷刷的几下,几人脸上的倨傲神色都还没消散呢,人就已经被全部放倒。
就连他们身上的玉牌,也眨眼间就全都到了流月宗弟子的手里,非常真实的给大家贡献了场打劫不成被反打劫的戏码。
想挣扎吧,却发现自己连起都起不来,只能眼睁睁看着流月宗的几人,拿着他们的玉牌,大摇大摆的走了。
也是到了这时,他们才真切的认识到,自己和大宗门弟子的差异,心中那叫一个懊恼,早知道就不胆大包天来抢人家了。
可惜没有早知道,他们的玉牌没了,这场比赛也输了。
在然后,失去玉牌的他们,就被传送出了比试小境,和周围一堆被淘汰出来的人面面相觑。
而反抢他们的流月宗弟子,却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在比试小境中溜溜达达,表现得没心没肺的,专等着别人去抢他们,而后反抢回去。
这般钓鱼执法,只把被他们淘汰的那些宗门弟子都看得有些心梗,干脆也不打坐了,就蹲守在流月宗弟子的光幕下,看有没有和自己一样的大冤种。
直到看到越来越多和他们一样上当被骗的人被淘汰,他们心中的堵塞才觉得好些,果然只要不是他们一个人惨,就不算太惨。
外面这些人的注意和打量,还在比赛的几名流月宗弟子并不知道。
他们只按照早就计划好的打算,慢慢囤玉牌,时不时听听播报的前三名,再数数手中的玉牌。
若是接近第三名的玉牌,他们就躲着人走,若是差第三名的玉牌太多了,他们就主动出击去夺玉牌,保证手中玉牌的数量。
因此,在外面观赛的人,就看着那字幕屏上流月宗的排名,不管怎么变,不管过去多长时间,都是稳稳定在第四五名。
绝不掉队,也绝不超越冲上前三名,被播报所在位置,成为大家都想在去轰抢的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