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皇子笑得温和:
“父皇自觉轻信他人挑拨冤枉了昭仪,便想着图一个双喜临门的兆头给昭仪添一添喜气,权当是赔不是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姜若瑶唇齿迟疑了起来:
“所以如今皇兄已经是记在母亲名下的嫡亲兄长了?”
五皇子含着笑意淡淡的点了点头:
“所以我今日便收拾好了我的东西,带着我院子里的人搬过来了。不过想到母亲怕是还没有恢复好,不敢闹出太多的动静惊扰了母亲休息,所以只将收拾好的东西放在大殿上。”
“按理来说,也该先拜见母亲才是礼数。”
姜若瑶听着五皇子这一声声理所当然的“母亲”唤得她头疼,她还没有搞清楚五皇子怎么就变成她兄长了。
虽然说她和五皇子在私下里达成了同盟的交好,可这件事情母亲昏迷多日并不知情啊?
难道说这事是皇帝的主意,可是那一日在凤仪殿上她明明看出来皇帝更中意七皇子啊?
不管心里如何翻腾着疑惑,姜若瑶面上却还是笑意盈盈。
听见五皇子如此说,还浅浅的皱了皱眉:
“皇兄院子里的物件和人没有全部带来吗?是只挑了些心腹?”
五皇子摇了摇头,笑意清浅:
“为兄在这宫中的处境并不比十一妹妹之前好上多少,那些东西和人已经是全部了。”
“啊?”
姜若瑶因惊讶而瞪圆了眼睛。
五皇子说他的处境与自己之前相同是谦虚了,毕竟她可没有胆子和能力在皇帝心腹的侍卫队里收买人。
五皇子含笑相对,姜若瑶亦浅浅一笑。
绛玉宫内风平浪静,可梅昭仪恢复位分的恩旨传遍六宫的时候,这宫里就不那么平静了。
就好像在看似平静的湖面上乍然投下了一颗石子,平静的表面被打碎之后,暴露了湖底深处无穷无尽的波涛汹涌来。
尤其是凤仪宫和长春宫两处地方。
皇后捏着茶盏的手都变形了,半晌才不敢置信的向身边的池嬷嬷求证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