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很显然，如今的自己并不能将这些东西融合，以至于她现在只要稍稍使用引雷决，就会叫那些东西无比兴奋，甚至有种要吞噬掉原本的自己的样子。

一开始张日山就发现了她这一点异常，就是血月那次，她试图留住程朗他们的时候，使了禁术，而后一整天，她都像是魔怔了一样，那不仅仅只是因为心情致使，也有其他原因在其中。

这也是为什么，张日山一定要带她回北京的原因，至少在他看来，不参与九门之事，不与无邪他们同行，只是安心待在北京，姜璃无论如何也不会使用自己的本事，只要不用，她就不会出现更差的结果，而且北京聚集着五湖四海的人，总能找到办法压制。

明着说不相信这一套说法的人，却一次又一次在姜璃身上打破了固有观念，尽管这些东西听起来像是玄幻小说里的东西，但却是真实出现在小姑娘身上的。

这个世界有太多你所不知道的东西，正如同你无法否认推算的准确性一样，你也无法否认，这些所谓玄幻的东西或许真的存在。

来到巴乃之后姜璃才发现，自己的行李里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进了一部手机，不用多想就知道是张日山的杰作，她也是看到手机之后才知道，那家伙其实早就知道自己会偷跑，所以他早早就做了打算。

手机里就只存了他一个人的电话，因为见无邪他们使用过，所以她自己用起来也并不算太难。

姜璃缓了许久，在平复了自己之后才从枕头下掏出了手机，在是否确认拨号时，她沉默了好一会儿，她其实想问问张日山，从前齐铁嘴留下的书什么的，现在都存在何处，她想有时间去看看，毕竟她所相熟的人中，也只有齐铁嘴跟自己算是搭边儿的，说不定他那些奇珍藏书里，还真能找到些什么也不一定。

可又担心，自己要是真的询问了这话，保不齐张日山会不会猜到什么，到时候就怕他直接到巴乃把自己捆回去，届时自己总不能跟他动手。

实在苦恼。

寻思了好一会儿，姜璃最终还是没有按下确认键，因为她将目光投向了碗里的暖玉。

或许，程朗会记得一些姜国的秘术也不一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