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得知姜璃躲着张启灵几人偷跑出来后,带着拖把深入深山老林的事迹后,黑瞎子强忍着把人叠吧叠吧打包送回北京的心,给她竖了个大拇指。
但转念一想,这小郡主,可从没一天是让人安心的,突然也就释怀了。
最后身上的伤,也正好拖把来了叫他帮着处理了,没叫姜璃动手,瞎子给的理由是,害怕张启灵知道了找他单挑,欺负他一个瞎子。
对此,姜璃嗤之以鼻,只是反驳说张启灵可从不欺负人。
瞎子不语,只是暗戳戳小声嘀咕了句说,芝麻馅哑巴张,只有她觉得是纯良。
最后,趁着拖把给瞎子处理伤的空档,姜璃特地去找了族长阿婆,将瞎子的事说了一通,一来是寨子里来了生人,本就该提前说一下的,二来也是想将外人打着别的旗号觊觎寨子的事提前只会一声,也好叫寨子提前想法子应对。
她将瞎子给自己说的大部分话都转述了一遍,只是将他摘的干净,阿婆问起瞎子是什么人时,她只说是自己的好友无意间撞破此事,寻着自己过来报信的。
阿婆听了这话,说是要找机会设宴报答瞎子一番,但被姜璃婉言拒绝了,只道说是中元节祭祀更为重要,这才将这事给糊弄了过去。
寨子一如既往的为了祭祀而忙碌,丝毫没有因为瞎子的到来有丝毫不同。
他难得得了几日空闲,在那院子里好好养伤,姜璃特地叫拖把过去陪他解乏,她自己则被莫筱筱拉着天天陪她练那祭祀的舞。
女孩儿连着跳了好几日,大概是心里担忧重,总绷得很紧,就是站在平面鼓上时,都摇摇晃晃要掉下来,更别提当日是要被人抬着鼓在寨子里走了。
“我实在是学不会了,我当真是天定巫女吗?我都要怀疑,莫不是天道弄错了?”女孩儿哭丧着脸,一屁股坐在了那鼓上。
姜璃只是笑了笑,随即将晾凉的茶递了过去,语调里带着柔意宽慰道:
“世上没有一蹴而就之事,付出必然会有回报,还有就是你的身份,天定之事还能作假?所以,别说那些丧气话,歇息一下,就趁着天凉多练会儿,总会有用的。”
女孩儿噘着嘴,大概也觉得她的话在理,可又耐不住自己现在的确想歇着,于是顿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应了一声。
“诶!那小孩儿,你得听你郡主姐姐的话,她话说得不错,小孩子现在吃点苦,以后就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