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,似窘涩,似痛苦,似羞愧,又似…享受
祁缘见我表情实在太怪异,她稍稍一愣,这才反应过来“它”是啥东西,小手猛的如触电一般的弹开,一张俏脸顿时红了个通透,“你、你、你流氓!”
我流氓?!到底是谁在对谁的隐私部位摸来摸去,还拽的呀!
我又急又愧,忙道:“小姑奶奶,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啊,有生理反应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“正常个头啊!你们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!”
“欸,不是…”
“不是什么?!就是!你要是再狡辩我就把你那东西剪下来!”
祁缘不再给我开口的机会,气呼呼的把小脑袋瓜扭到别处,我身上的被子也全都被她扯过去压在自己身上。
这上哪说理去?我什么都没做就成罪人了?哥们这心里真是说不出的苦啊。
我只好沉默着盯着天花板,躺了十来分钟后,我还没有丝毫的睡意,尤其是微微侧目时看到臭丫头一脸警惕,对我比划着防狼姿势的时候。
哎……
不知道又躺了多久,外面的雨好像停了,屋内变得很安静,只有不知道是我还是祁缘的稍稍起伏的呼吸声和心跳声,此情此景,我很想抽支烟。
不过刚才的小闹剧仿佛被祁缘遗忘一般,她把身子又翻了过来,望着我瞪的像铜铃一样的眼睛,明知故问道:“大叔,你睡着了吗?”
“睡着了”,我觉得有些好笑,就没来由的回了这么一句。
“睡着了就好,睡着了就好,那我也睡了”,祁缘更没来由的回道,然后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