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止疼药,吃下去片刻后,会缓解身上的疼痛。”洛初阳小声和花肆月解释。
花肆月点了点头,然后看向他:
“阳阳,谢谢你,让母亲又一次体会到了正常人的感觉。”
“母妃,这都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,不用和我说谢谢。”洛初阳十分认真地对花肆月道。
闻言,花肆月也莞尔一笑,母子二人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花肆月既然能感觉到腿的疼痛,那就证明洛初阳的治疗成功了,只要腿上的皮肉伤恢复了之后,花肆月就可以尝试着走动了。
她这么多年都未曾走路,想要恢复正常的行走,可能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,不过总比一辈子望不到头好。
应原面对花肆月的变化,很是激动,对洛初阳也十分感激。
但是应原也明白自己没有什么立场去感谢洛初阳,毕竟他是花肆月的儿子,他做什么,好像都是情理之中,他要是突然和洛初阳说一声感谢,反倒是有些越俎代庖的意味在里头了。
他们一行人已经出来好几天了,萧度在盛京还有事情要处理,所以他们得先回去了。
“母妃,我们先回盛京了,等你腿伤好些之后,可以去盛京找我。”
“好,我一定回去的,阳阳等我。”
花肆月已经错过了洛初阳的很多年,所以现在十分急切想要养好伤,然后和去见洛初阳。
花肆月和应原商量过了,等她伤好了之后,就把这里的宅院卖了,然后举家搬到盛京去,她想要和她的儿子近一些,不想再和他分开了。
对于应原来说,有花肆月的地方,就是他的家,住在哪里都无所谓的。
和花肆月告别之后,洛初阳他们就回盛京去了。
回去之后,萧度就又开始忙碌朝堂和军营之中的事情,洛初阳则是和之前一样药堂王府两边跑。
然后,洛初阳后知后觉发现,他父王和他小爹好像是吵架了,而且还分房睡了。
晚膳时分,洛初阳看着洛衡天一直在给柳满满夹菜,但是柳满满都对他爱答不理的,洛初阳觉得好笑。
“王爷,你知道我父王和小爹发生什么事情了吗?”洛初阳小声问道。
“知道,等晚点告诉你,现在不方便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