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池丫头,我怎么听着这个意思,是你叔的腿能治了?这是咋个回事?
你的医术比你爷爷还好了?”
当初,池老爷子断定池叔的腿治不了,却没说是因为药引的事,村里也只当他这腿是真治不了了。
池鱼简音的解释了一下,村长却一脸懊恼的拍起了大腿。
“早说是因为这个啊,咱们村这么多人,要是知道这山里就有药引,就是把山头翻过来,也能把这药引找到,哪能让池兄弟吃这些年苦头。”
小主,
村长这话可不是妄言,村里少有人家没得过池老爷的帮衬,心里都 记着他的情,却有还不上。
若他真心要开口,想来村里不会有人拒绝。
池鱼寻思着,当年池老爷子没提,只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。
他们本就是避世于此,并不想太过麻烦村子里的人。
“村长叔到不必如此,爷爷当年没说,想来有自己的思量,再者这药引不仅难寻,而且还有时间限制,就算寻到了,没到花期也是不得用的。”
说着又仔细解释了一下,那药引七年一开花,花开仅七日,若不是急时采摘炮制,便不能用的事。
说完,池叔才邀了村长和周叔入席。
而池婶和周婶则带着池鱼和周雨在里屋开了个小桌。
而两边菜色自然都是一样的。
卤好的下水,用红辣子一顿爆炒,不仅香辣可口,而且十分下酒。
这一顿饭,可以说是宾主尽欢,直到一个时辰后才堪堪结束。
村长酒量不错,吃完饭拒绝别人送他,自己背着手溜达着走了。
而周叔就没那么幸运了,被周婶叫来自家儿子给扛回去的。
周婶和周雨都没急着回去,而是留下来帮池鱼收拾善后,一边闲话家长。
周婶是个会说话的,周雨又天真矫憨,由她俩围着池婶说话,池鱼能明显的感觉到她婶子的心情比之前好了许多。
而没过多久,周叔家的小儿子就扛了个大浴桶过来敲门。
池鱼打开院子,看到浴桶内外还挂着水珠,一看就是刚被涮洗过的。
池鱼连忙将人让进屋。
“周二哥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