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鱼心里也明白,她婶子之前不愿退亲也不是因为黄家多好。
只是怕有一天她和池叔都老了走了,池家就只剩她一个,怕她会受欺负。
池婶被她这话说的老脸一红。
“呸!”
啐了她一口道,“说什么混话呢,我和你叔多大年纪了,还生什么生。”
说着,又回屋抄起了木盘,转身去厨房打水了。
池鱼看着有些慌乱的背影,嘴角却是越扬越高。
不过,很快,随着池婶的身影完全没入厨房中,池鱼把玩着手中的金钗又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看来这池家,似乎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啊。
这种明显宫中才有东西,能拿出来当聘礼,可见并不缺这些。
至少,刚刚池婶所说的她阿奶,池鱼就是翻遍了原身所有的记忆,都不曾找到能对上号的人。
更不要说原身那所谓的爹娘了,便是,原身爷爷在时,都不曾提及过。
她到是依稀记得原身小的时候,曾问过爷爷。
然,老爷子也仅是长叹了一口气,摸摸她的脑袋,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而让,池鱼有些不解的是,既然,这两人提不得,池叔和池婶又没有自己的亲骨肉,当年,老爷子为什么不让池鱼记在他们名下?
这样不是更能省下一些麻烦吗?
想了一阵,想不通,池鱼也没再纠结了。
到是池婶那根金钗,她并没有打算卖掉,而是仔细收了起来,打算以后等池婶有了孩子,再还回去。
她给池婶把过脉,她的身子没有问题,问题出在池叔身上。
他当年救人时,不仅伤了筋骨,那砍伤他的刀上还淬了骨,那七日花为引,便是为了给他解毒的。
这些年两人没有孩子,明显是老爷子的手笔,想来是怕毒过到胎儿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