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皇宫里他哪里见过种阵仗,那些真正的贵人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给他们看诊的。
而他虽是太医,但品级并不高,只能给宫里的太监、宫女看看病。
当然,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毛病,若真得了什么重病,根本没有诊治的机会,早被遣送出宫了。
王宇听到这话,也管不了他是劳什子太医了,冲着陈太医大声呵斥道。
“你不知道,你不知道谁知道?
和你说了江公子身上的银针是用来保命的,不能拔不能拔。
可你呢?不管不顾就给拔了,还说人家什么都不懂,就你懂。
你懂你到是救人啊,你特么的不是太医吗?你救他啊。”
王宇几乎用光了所有的力气吼了出来,他知道江辰若真的死了,自己绝对会是最先承受江家怒火的那个。
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,好不容易把江辰从鬼门关拉回来,他一家的小命也算保住了。
可现在这个太医却又重新将他推了进去。
江县令眼睛一眯,他从王宇这话中算是听出了些什么。
看来自己儿子刚刚的确是被人救了的。
而江夫人听到王宇这话还想说什么,却被自家男人一个眼神制止。
江县令也没看陈太医,只盯着一脸气愤的王宇,冷声问道。
“到底什么情况,救了我儿那人都说了什么?”
江县令已经十分笃定,自己儿子不是眼前这太医所救了,与其现在逼他救人,到不如搞清楚怎么回事,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法子。
王宇也不敢有所隐瞒,从地上爬起来冲江县令拱手作揖道。
“池姑娘说江公子身上的伤,太靠近心脉,稍有不慎 便会小命不保,那银针是有来给他续命的。
二十四个时辰内不能拔,若是拔早了就只有等死的份,可偏偏有人自视甚高,根本不将别人的忠告放在心上。”
王宇说着还瞪了那陈太医一眼。
他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心虚,毕竟,他说的都是事实。
当然,他这么说也是有私心的,害江小公子受伤他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可他也已经将人救了回来,现在江小公子若是出事,那便是这位陈太医失职,与他无干了。
江县令自然不会不知他这点小心思,但此时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。
而江夫人听到这话却有些不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