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这话那人便知晓池鱼并非是在诈他。
能知道跟着她的人并非只有自己,还有别人可见她对这事早已经心知肚明。
至于为何之前没挑明,而是现在才说,那便不得而知了。
那人刚想回头解释,池鱼手中的尖刀顿时往前递了几分,那意思好似在说,你若是再敢动,我不介意先让你脑袋搬家的意思。
“池……池姑娘,我们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没敢再有多余的动作,那人只能苦着脸说道。
今天这事要是被同僚知晓,他这脸可就丢尽了。
可现在却不是担心脸面的问题,而是该担心这脑袋能不能保得住。
这姑娘到了这深山老林才将自己揪出来,可不就是存了要杀人埋尸的心思吗?
然而,这可就冤枉了池鱼了,好歹也是法治社会穿来的人,怎么可能干这么没品的事。
你没瞧见,那狼群全被她放了血,黑熊也抹了脖子晾在那里,唯有那母老虎还清醒的蹲在不远处吗?
杀人埋尸怎么都会留下些蛛丝马迹,被人发现了总归不好。
倒不如将人打昏了喂野兽,大不了到时让大白连骨头也嚼碎了吞下去,就凭着青天在世也找不到她头上。
池鱼这般想着,便冲卧在树下的白虎勾勾手。
那大白也上道,立马颠颠的跑上前,冲着那人低低一嗓子,张开的大嘴直接笼罩在他头顶上方。
那腥臭的口气,差点没直接把人熏没。
池鱼收回短刃,有些嫌弃的后退两步。
面对此情此景,那人也觉得双腿发软,他倒不怕死,但葬身虎腹就没必要了。
“是主子,派我们来保护你的。”
池鱼抱着怀里两只小老虎,撸着其油光水滑的皮毛,悠悠的看着眼前之人。
唇边带了几分讥笑道,“保护?就你?”
池鱼早在他们最初出现时就发现自己身边有人监视,原本她以为和原身的身世有关。
而这些人似乎也没有什么恶意,她才没有拆穿。
可后来通过一些事,她发现似乎并不似自己所想那般,之所以没一开始就将人揪出来,还是因为原身的叔婶。
一是怕他们担心,二是怕他们会对池叔池婶动手。
其实,这次进山她也没想打草惊蛇的,可谁让这人倒霉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