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见池鱼,连忙迎了上来。
“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不知道我们会担心的吗?”
池婶没忍住上去便捶了她一拳,只是那一拳的力道实在太轻,给她挠痒痒都嫌轻了。
池婶抱怨完,还不等池鱼解释什么,池叔便发现她不是一个人回来的。
目光投向她身后的容九,眼里带着一丝警惕问道。
“这位公子是。”
容九知道这是池鱼的叔叔,是她十分在意的人,哪里敢怠慢,刚刚抱拳回礼,手才一松,便发现不对。
连忙又背过手去,将身后的人接住,只能对着池叔欠了欠身。
池叔这才看到他身后还背着一个人,只是天色太暗看不清那人的情况。
但要被人背着,想来情况不会太好。
“原来,是来求医的啊。”
不等容九解释,池叔已经给他找好了借口。
容九收到池鱼的眼色,连忙贪颔首道,“要劳烦池姑娘了。”
池婶见有外人在,也不再责备池鱼了,忙推开院门道。
“先进屋再说吧。”
说着便上前引路,顺便将家中的烛火点燃。
原本安置病人的厢房,已经腾出来做了池睿的房间,便不适合让外人住了。
池婶便开了杂物间的门,让容九将人背进去。
好在,杂物间东西不多,池婶平时也常打扫收拾,还算干净。
池婶将人领进屋,又点了油灯,这才准备出去打水,只是这才跨出杂物间的门,却被吓得顿时缩回了脚。
刚刚在外面天色暗,他们都没发现池鱼手中还拖着个东西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池婶吓得有些说不出话来,指着地上的东西,有些结巴的开口。
“婶,别怕,这是死的。”
虽然是死的,但那猛兽的压迫感依旧让她战战兢兢。
嘴里更是忍不住骂道。
“你这死妮,胆子怎么这么大,上山大半天不回来,就去招惹这玩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