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鱼点点头,她也没有围观这种事的兴趣,转身出了刑室,还贴心的帮他们将门关上。
刑室里一阵阵惨嚎不断传出,而外面的人却一个个连眉头也没皱一下。
直到过了小半个时辰,那两个女人才依次从里面出来。
对池鱼躬身一礼道,“姑娘,我们没敢下太重的手,恐那肥婆晕过去,姑娘不好审问。
只是东西还留在她身上,够她吃一番苦头的了。”
池鱼发现这两人做事还挺有分寸的,笑着冲两人点点头。
“谢谢两位了,答应你们的事我一定会做到,放心好了。”
两人连连摆手,“教训那种人渣是我们甘愿做的,姑娘不必客气。”
说着便又齐齐福了福身,朝着最里面的一间牢房走去。
池鱼看着她俩的背影,从袖中掏出两锭银子递给牢头。
“麻烦,帮忙照顾一下他们的伙食。”
牢头没敢收池鱼的钱,只是几次欲言又止,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。
池鱼却是个怕麻烦的人,银货两讫自是最好的,而且看牢头这态度,只怕自己今天这钱不出,欠下这份人情,日后只会更难还。
等池鱼进去时,桑氏依旧衣裳整齐的挂在刑架上,若非她那萎靡不振的气色,和冷汗打湿的全身的衣裳如从水里涝出来的一般,根本看不出受了刑。
牢头也奇怪,池鱼是让那两人对她做了什么,但显然比他们这里的十八般酷刑都要恐怖。
桑氏见池鱼进来,那眼神就似就了魔鬼一般恐怖,不敢再升起一丝糊弄的心思。
池鱼也没再纠结之前的问题。
而是倒了一杯水,让人给桑氏灌下去,才道。
“那孩子你是怎么弄到手的姑且不论,你打算将他送到哪,送给谁?”
池鱼知晓,小睿儿会受到那般折磨,不仅和眼前的女人有关,只怕根由还在背后之人身上。
而从小睿儿身上的伤口来看,之桑氏手段十老练显然不是头一回来。
她有些不敢想,经由她手送出去了多少孩子。
而那些孩子是否还安好。
“这、这……”
刚刚受了非人的折磨,若是池鱼问别的,桑氏说不准就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