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我有的是办法,让她颈骨断了人还活着。”
她这自认为还算温和的笑,看在旁人眼中却是森然可怕。
特别是配上她的话,更让人分不清她是说笑还是认真的。
迟母也是被吓得不轻,忙不跌的手撑在背后,屁股着地往后挪去。
一边挪还一边紧盯着池鱼,生怕她会突然暴起伤人。
直到退到她认为足够安全的距离,才一脸愤慨的道。
“你、你敢伤人,我要去衙门告你。”
池鱼直起身子一脸不屑的看着她,带着此轻蔑的笑道。
“好啊,你去吧,只要人不死、不残,本朝律法都可以用罚银赎罪。
大不了我到时去衙门交罚金就是了。”
池鱼那如死神降世一般的眼眸,吓了迟家的人一大跳。
他们是不怕打,但是怕死啊。
虽然,池鱼说她不会让他们死,但他总感觉,这样活着比死还可怕。
他后悔了,不该来池家,他想回去。
可池鱼却并没有打算这么轻易的放了他们。
否则,以后不是谁都可以有样学样来他们家闹一通。
如今,他们不过是收养了小睿儿而已,那以后他家要买下人,买地呢,是不是还要经过他们同意。
送上门的鸡不宰了,以后还不知道会冒出多少泼猴。
迟母算是看明白了,池家这丫头就是个疯子,妥妥的的疯子。
她现在已经完全不敢有其他的想法了,拉着自家的四栓、五栓,对着余下的孩子道。
“走,我们走,我们不过继了。”
池鱼冷眼看着她,想走哪有那么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