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鱼儿,你把价钱压到四百两,那酒楼的东家真的肯卖给咱吗?”
池婶知晓她这手头有银子,但却不知道有这么多。
池鱼笑道,“这又有什么关系呢?咱们又不是非他那铺子不可,若是肯卖这价钱买了咱们不亏不是。”
池婶想想也是,那么大间酒楼,小鱼儿在还到四百两时,她心都跳到嗓子眼了,还真怕那人会发火。
若只是将他们撵出来也就罢了,万一要气急了打人怎么办?
池婶将自己心底的担忧说了出来,池鱼却笑了笑道。
“不会的,他既然想将酒楼兑出去,必是做好了要被人还价的准备,又怎么会突然动手呢。”
三人溜达着到家时已经未时过半,没多久池叔也赶着牛车回来了。
池鱼想到明天就是过节,想做几道他们都没吃过的菜给大伙尝尝鲜,只是有些菜需要提前腌制,便干脆忙活起来。
中秋过后,池鱼又给池睿施了一次针,这下子小家伙体内的余毒算是全部清了出来,一家人都重重的松了一口气。
而随着余毒清出体内,小家伙的嗓子也能发出一丝有规律的音节来,犹如襁褓中的婴儿一般。
要想开口说话,却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训练。
池鱼没这耐心,便将这事交给了池婶。
而她也有更重要的事要办。
因着中秋次日,朱大婶便来她家说是那酒楼的掌柜愿意四百两将酒楼卖给池鱼。
当听到这话时,朱大婶还大吃了一惊,她也是在镇上开铺子的,自然知道一铺难求,更别说那么大一个酒楼。
朱大婶经不住好奇私下问池鱼。
“你这丫头是怎么把这酒楼价格压这么低的?”
池鱼笑着冲她摇了摇头道,“秘密。”
朱大婶见她这般神神秘秘的样子,便也没再打听了。
其实,她不知道的是池鱼这般说,也不过是懒得解释而已。
不过,她倒是听说池鱼之前去了那家酒楼吃了一顿饭,心想着,这有本事的人就是不一样。
两方约定好三日后,去县衙过户,到时一手交契书,一手交银子。
池鱼本想约个时间到时在县城见面,朱大婶却道。
“没那么麻烦,那蔡东家有马车,回头你来我家,我们一起坐马车去县城,又舒坦又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