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疑的反问道,“我又不认识国师,为何知晓他是否看好三皇子。
只是觉得,这收徒自是越早越好,纵观大荣朝历代君主哪个不是在启蒙之时便入国师帐下学习,最晚也在十岁前拜入其门下。
若是年纪大了,心性定了,更加不好教化不是吗?”
江县令之前也隐隐有之方面的猜测。
只是如今,宫中已成年的皇子,除了三皇子,也仅有四皇子、五皇子、六皇子三位皇子了。
六皇子生母乃是吴妃陪嫁,身位低下一直以三皇子马首是瞻,而四皇子和五皇子乃是一对双生子,不在储君人选之列。
而七八九三位皇子尚且年幼,还在宫中太学读书,没有自己的势力,根本无法与三皇子相抗衡。
这才导致了朝中一面倒的局势,这恐怕也是三皇子的底气。
小主,
江县令将如今的局势与池鱼仔细说了一下。
复又叹道,“便是国师大人想扶持年幼的皇子,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。”
对于国师会不会扶持年幼的皇子,她不清楚,也与她没有多大关系。
但她却知晓,成年的皇子权势越大,越容易引起君父的猜忌,何况,是这种一面倒的局势。
她对朝政不敢兴趣,她只想让作恶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。
何况,她与那人已经结下不死不休之仇,她可不想等江县令任期一满,拍拍屁股走人后。
那人便被人捞来,然后对他们进行打击报复。
而江县令之前说的,她也不得不考虑,若是让他跑了,那就更麻烦了。
池鱼已经下定决心,要这人的命了,可听江县令的意思,是不会同意她动私刑的。
池鱼想了想又问道,“若是判了徒刑是否就关在县牢之中,哪也不能去?”
江县令点点头,历来都是如此,徒刑只需关在牢中既可。
除了每日吃的只有馊饭泔水外,偶尔还能出去放放风。
而以姓吴的家底,只要舍得出钱,弄一些吃食和要一间干净的牢房到也不是不可能。
毕竟,下面的人也要吃饭,县太爷也不能管的太死不是?
池鱼想着更觉得可气,这也是穷人的悲哀,无权无势只有任人欺负的份,便是想反击,只要人家背景够硬,你也一样拿他没有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