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拜托他送人去赶考,路上有个照应。
怎么听婶子这话,似乎不是这个意思啊。
难不成……
池鱼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,“婶,我叔是去考科举了?”
看着池鱼这一副吃惊的模样,池婶也懵了,下意识的问道。
“你不是猜到了吗?”
池鱼满意问号,心说,我猜到的不是这个啊,我猜到的是池叔是去送人,而不是自己应试。
池婶也算看明白,婶侄两个从一开始就误会了对方的意思。
她就说嘛,老头子瞒的挺严啊,这小丫头是如何知晓,他是秀才的?
池婶这般想着,池鱼也问了出来。
“婶,我叔啥时中的秀才?我怎么不记得他有能加过院试啊?”
这秋闱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考的,至少,也得是秀才才行。
池家在村子里住了这么多年,村中可无人知晓她叔竟然还是秀才出身。
要是知晓,只怕黄家也不会那般自视甚高了。
池鱼心中刚有了猜想,便听池婶叹了一口气道。
“你叔小时候,读书可好了。
你爷爷医术好,人脉人广,看你叔叔对读书有兴趣,便将他送到一个大户人家的族学里读书。
你叔他十岁便中了重生,后来院试的时候,因为年纪小没照顾好自己,在贡院中染了风寒才没考中秀才。
次年,大长公主要给长子,长平候选伴读,你爷爷不想让你叔卷进京城世家的纷争当中,那年便没让你叔参加院试。
就又耽搁了一年,直到十二岁上考中了秀才。”
而后面的事,池婶不说池鱼也心中有数。
无非是家中变故,祖父带着他们离开京城,到此地隐居。
而这变故多半和她的身世有关。
那会儿池叔也不过才十五岁,池婶才十三,在老夫人身边伺候,被匆匆配给池叔,跟着池老爷子一起离开京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