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话风一转问道,“那你看小玉儿怎么样?”
“啥?”
池鱼一惊,刚端到嘴边的茶盏瞬间收了回来。
不禁伸手去摸池婶的额头,她婶子是不是发烧了,不然怎么会想给她和沈玉牵红钱。
这要不是烧糊涂了,能干出这事。
池婶没好气的一把拍开她的手。
“你这丫头,我这也是为你好,你与小玉儿那孩子是师姐弟,那孩子又没有父母、亲人,咱们就是一家人。
你俩若真是成了,那便是亲上加亲,不是好事吗?”
池鱼听到她这话也知道池婶这不是临时起意,而是真的深思熟虑过了。
池鱼却笑着摇了摇头道,“婶子,你只看到了好处,却不知道沈玉那家伙就是个小孩子心性。
除了医学一途,对别的根本提不起心思,哪里是能持家过日子的人。”
池婶听了这话却是不以为然道,“小玉儿那孩子的确心性还不成熟,但这还不是因为他一心扑在医术上,身边也没个长辈指点吗?
这男人啊,成家之前都一样的少年心性。
等成了亲,有了孩子自然心智就成熟了。”
池鱼知晓她婶子是为她好,但她却并不认同她的说法,而她也的确对沈玉没意思,便道。
“婶,这事晚点再说吧,沈玉出门给容诩寻药,也不知何时才回来呢?
您啊,现阶段只要安心养胎,给我和小睿生个大胖弟弟就成了。”
池婶见她这般,也没有再说什么了,小心翼翼的捧着肚子出了池鱼的厢房。
池鱼看着她这动作有些好笑,但却也觉得是在情理之中。
似乎,很多晚育的产妇,在得知自己怀了头一胎的时候,都是这个反应,等时间长了反而不会这般了。
而随着村里的炭窑开工,池鱼家帮忙做工的人一下去了一大半。
看这情形,要想年前完工,似乎没那么容易。
再想到容诩说的今天冬季可能有大雪,池鱼想了想,便干脆让蒋大从镇上又雇了一些人手过来。
反正,别的都能耽误家里的宅子的工期绝对不能耽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