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在春闱结束那天,歇了一天陪着周雨去贡院门口接人。
只可惜他们去晚了一些,周玉疏出来的早,已经被人接走了。
别问她们是怎么知道的,问就是周玉疏还算细心,没回池鱼那里,还记得让人回来给她送了个信。
于是,家里收到了信,便又来贡院这边通知了他们。
池鱼有些奇怪的问周雨。
“你哥哥在京城还有故人吗?”
周雨摇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说完又似想到什么似的道,“我只记得我哥有个老师,好像很厉害是个大官。”
池鱼闻言心里不禁升起一丝疑惑,就他们那个穷地方,可没听说来过什么大官啊,周玉疏又是怎么拜师的。
只是她估摸着周雨也不知道便没有多问了。
毕竟,从之前吴家庄子上的事不难看出周玉疏的背后应当有人,不然,也不能半夜将县太爷请到那个地
两人没接到人,也没那么急着回去。
到不是他们不想走,而想走的时候路上已经堵得水泄不通了。
左右回去也无事,便干脆找了家茶楼坐下喝茶,等到人散了路通了再走不迟。
只是,他们到没想到这茶喝到,到让他们听到了一个大消息。
池鱼本就知晓茶楼消息最为灵通,加上大荣民风开化,她带着周雨几人也没要雅间。
只让小二给他们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弄了个屏风便坐在了那里。
屏风能隔绝旁人的窥探,但却隔不了从外面传来的声音。
池鱼刚坐下,隔壁的说话声便传来过来。
“你知道吗?荣家出大事了?”
“容家,那个容家?第一皇商吗?”
之前开口说话的那人听到这话不禁一愣,顿时想起来京城有名的荣家可不只一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