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鱼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,略有些嫌弃的道。
“这有什么好恭喜的,是福是祸还不知道呢。”
嘴里虽这么说,但打赏到没有小气。
她说话的功夫,秋月已经将一个精致的荷包顺着他的手塞进了袖子里。
常喜公公悄悄捏了捏,并没有什么硌手感觉,一下子便猜到里面放的八成是银票。
常喜公公不露声色,但三皇子却觉得有些不对味。
想了想忍不住提醒道,“表妹你这么接旨有些太过草率了吧,若是让言官知道少不得要参你一本的。”
池鱼闻言却如看傻子一般看着他道。
“这里就这么几个人,我的人肯定不会说,常总管也不会,你的意思是说,你要出去乱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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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她话一落,不知何时,厅门外多了一排人,那架势就好像,今天不说清楚,就别想离开了一般。
三皇子此时,也不该赞她聪明,还是说她虎了。
想他一个堂堂皇子,若是来她这里一趟就不知所踪,她能脱得了关系。
可偏偏她刚刚那话自己也无法反驳。
原本还想用这事做下文章,现在看来是不能了。
不仅如此,还得帮她敲打下旁人,不然,真要是走漏了风声,她肯定算在自己头上。
虽然,他堂堂皇子没必发怕一个乡下丫头,但她若是在父皇面前乱说话,难免会坠了自己在父皇心中的地位。
三皇子现在心里十分后悔,他就不该走这趟。
或者说不该为了张显自己的平易近人,连个护卫都没带就与常喜公公一道过来了。
池鱼才不管他后不后悔呢,拿了圣旨就说要送去供着,连让人上盏茶都不曾就走了。
临走时还不忘再次扎他的心。
“还有,看你长的人高马大的,不要随便乱认亲戚,虽然,我现在是陛下亲封的郡主了,但可没说我和你们有什么关系。”
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带着人走了。
三皇子站在那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。
他知道父皇册封的时候不会写明池鱼的身世。
可她是长公主之女的事是事实,她既然接受了册封,不就代表着接受了这个身份吗?
现在到反过来说自己乱认亲戚,她这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呢,还是明摆着不待见自己呢。
三皇子越想越气,一个乡下来的丫头敢这么对自己,还真当以为有父皇撑腰就了不起了。
父皇年纪大了,那位置总人换人来坐,等到他君临天下,看他怎么收拾这死丫头。
三皇子是越想越恨,最后离开的时候,几乎都快怨气冲宵了。
看着传旨的人离开,容诩才从外面进来,瞧见正在后院悠哉悠哉品着茶的人,容诩不禁好笑的道。
“那人可是个小肚鸡肠的,你得罪他做什么?”
池鱼不以为意,在他身后没看到小池睿,池鱼连起身招呼都没有,只挥挥手让她秋月上茶。
便懒洋洋的道,“得罪了又怎样?迟早要对上的不是吗?
再说了我不得罪他,他就不会对我下手了吗?”
池鱼想到刚刚赫连楚的眼神,差点没把他恶心坏了。,
明明对她有所企图,却一副自己配上不他,他能看上自己是多大的施舍一般。
长得到是人模狗样,就是一点人事都不想干。
这些话池鱼懒得和容诩解释,但他却知晓三皇子会有什么打算,毕竟,他在朝中也有不少眼线,从他的行事风格上不难猜得出来。
容诩看出她不想再继续谈论这个人,便就此揭开,转了另一个话题。
“你有什么打算吗?”
池鱼没有急着回答,而是将原本随手放在一这的圣旨递到容诩面前。
在他打开后才道,“和景帝合作,将那些老鼠抓出来。”
说着还有舌尖抵了下腮邦,只是她不耐烦时的表现。
容诩反应了一下,才问白她说的老鼠是谁。
心中暗暗摇头,他还是第一次听人将父系一边的亲人比作老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