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雨闻言看了眼池鱼,池鱼也知道景帝这是故意借着由头将人支开,肯定是有事要与自己说。
想到在勤政殿也出不了事,便对她点了点头。
“你先与常喜公公去吧,有什么需要和他说就是。”
池鱼说完又看了景帝一眼,景帝无奈的笑了笑,冲常喜公公点了点头,周雨这才在池鱼的示意下跟着常喜公公走了。
两人离开后,这偌大的勤政殿也只剩下景帝和池鱼两人了。
两人同时放松了身子,也不装了,都没形象的随意找个椅 子坐下。
那姿态若是被外人看见,只怕会怀疑,这两人是亲父女了。
只不过,外甥肖舅到也说的过去。
池鱼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,干脆的开口问道。
“叫我来什么事儿?”
景帝也不绕弯子,直接将一本奏折朝她扔了过来。
池鱼素手一扬,将半道卸了劲若落地的奏折卷了过来。
景帝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,虽然,他少年时也习过武,但那也不过是些皮毛功夫,也勉强能做到强身健体,与那些高手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。
刚刚他也是觉得将一本奏折扔到池鱼面前应当不算什么事,哪里想到才半道就卸了劲,他是太高估自己的力气了。
好在池鱼及时出手,没让奏折落地,不然他就丢大脸了。
虽然,这殿内只有他们甥舅二人而已。
池鱼没管景帝的赶开,打开奏折就看。
在她这里可没有什么不对看的说法,毕竟,这是景帝让她看的不是吗?
户部的折子很简单,不过都是些老生常谈,无非是哭穷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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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鱼看了眼就放在旁边。
景帝看着她脸上的不以为意,不由得出声问道。
“国库亏空之事你怎么看?”
池鱼抬头看了他一眼,一脸淡漠的道。
“怎么看?有什么好看的,穷人我从小看到大,您还能比我在乡下时看到那些三餐不济的百姓穷?”
景帝一噎,被她这话堵得,一时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他是真的穷没错,但也是真的没到三餐不济的地步。
池鱼也看出他的窘迫,也没再说风凉话,而是带着些认真道。
“你要是真穷的揭不开锅了,不如抄两个贪官试试?”
这话更是让景帝噎得不轻,一脸无奈的看着池鱼。
哪有那么大的贪官抄两个就能充盈国库的,那不是开玩笑吗?
也就是池鱼不知道他这想法,不然一定告诉他,还真有过这么一个人。
老儿子养肥的然后让儿子宰,那家中抄出来的金银可抵得上国库十年的收入。
只是这大荣朝有没有这样的贪官就不知道了。
但抄了一两个贪官的确是个最最快速充盈国库的办法,没有之一了。
景帝无奈的笑了笑,有没有长期解决问题的法子。
池鱼那损招也只能治标也不治本啊。
池鱼见景帝神色认真,是真为这事头疼。
最后,还是经他出了个主意道。
“那就只能从税收入手了,多收点。”
这下景帝更不干了,‘砰’一声拍案而起。
“丫头,朕不是和你开玩笑,百姓是大荣的根基,朕绝不会允许别人加征赋税。”
池鱼白了他一眼,“谁让你那些农户身上征了,最有钱的难道不是商人吗?”
景帝听到这话,眼中多了些精光,但还是有些犹豫。
“他们能愿意?”
那些商人可都精明着呢,想从他们身上弄银子可没那么简单。
逼急了,他们真联合起来,可以能动摇国本的。
池鱼听到这话,并不以为意。
“那就想办法让他们愿意?”
能让人联合起来的永远只有利益,只要他们之间扔存在着利益纠纷就不可能真正联合,依旧是一盘散沙而已。
除非,像是容家那般庞然大物的存在。
景帝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,不由得带着些希冀的问道。
“什么办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