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桥宝,抱歉!”李渔将桥宝抱在怀里以后轻声的的在他的耳边说道。
声音很轻一吹便能消散,但是桥宝听的真切,桥宝的心此刻滚烫,泪水不停的掉落,从开始的无声哭泣到嚎啕大哭。
“货...货郎,不...不死!”桥宝哭的很厉害,声音断断续续,满是哽咽。
程又则没有上前将桥宝抱回来,只是站立在一边看着桥宝,眼底有心疼有欣慰。
今天李渔给桥宝上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课,也许桥宝现在还不能够全部明白,但是只要记住,那在日后桥宝的成长过程中,这便是极为重要的,这是任何学府里的先生都教授不了的。
从连云楼出来后,桥宝趴在爹的怀抱里不停的抽噎。
程又则怕桥宝凉风入体,他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包裹住胖儿子。
走了一段路以后,桥宝的抽泣才慢慢的停了下来,原本清脆的小奶音也变的沙哑:“舅舅坏!”
程又则摇了摇头轻轻的拍了拍儿子的小脑袋:“莫要乱说。”
刚才在连云楼的谈话他确定不会被玄鸟卫听见,但是若在街上,他可就不确定了。
桥宝也知道有些话不能说,于是也不再说话,而是乖乖的趴在爹的怀里。
被温暖的气息包裹着,桥宝慢慢的涌上来了睡意,在迷迷糊糊中,他想起了曾经爹教他背的论语“君子喻于义,小人喻于利。”
以前他不明白,现在他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