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堂就设在正屋大厅,棺椁摆在正中央,宣王此刻正站在左边家属的位置,一一向来吊唁的人还礼。
看到宣王,风瀛了然。眼下,宣王比起大婚那日,虚弱了不少!
罗浮杀不了他,但罗浮每次受伤,他也不好受就是了。
看来,杀了罗浮,宣王自己也吃了不少苦头。小两口婚后这些日子,过得肯定精彩万分。
宣王的头顶上、心窝处仍旧散发着淡金色的光晕,不过更淡了些。
看来,这先祖福荫也不是用之不竭的。
“哥哥,你可曾见过这么强的祖宗?”风瀛无奈地问风魅。
“没办法。他祖上还是不错的。明君贤王没少出,否则大夏王朝也不会延续近千年,累积的福荫足够庇护子孙。”风魅也很无奈。
“那对于不孝子孙,他祖宗是不是也会惩罚?”风瀛想到一个好主意。
既然别人弄不死他,那就让他家自己人来杀,呵呵,同一个祖宗,她倒要看看这个福荫庇护哪一边?
“你该不会想让皇帝出手吧?”风魅试探性地询问。
“有何不可?试一试又没损失。”
兄妹俩传音交流的不亦乐乎,宣王也还礼到了他们跟前。
“多谢范将军、长荣乡主来为内子送行!”宣王客气地道谢。
“王爷节哀。”范佑安也客气地劝慰。
回程的马车上。
风瀛问范佑安:“爹爹,当年的‘二王之乱’,宣王府有没有掺和?”
范佑安大拇指摩挲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,道:“明面上没有。不过,我直觉啊,那个老宣王可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好鸟儿。但没证据。”
没证据么?那可不见得。罗御史手中应该握着不少呢。不然,宣王府也不可能这般投鼠忌器。
不过,罗御史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哪里呢?风瀛一路上脑筋都在不停地转动。
“吁——”叶鸣的喝马声打断了风瀛思路,“将军,小姐,到家了。”
一见到叶鸣,风瀛眼前一亮,她明白了。
急忙跳下车,几步移到后边马车旁,一把拉过叶鹃往将军府快速走去,一边和范佑安招呼:“爹爹,女儿有事先处理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