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一圈，选定要买的种子，她才去看种子铺的老板。

“我能一样买一把吗？”

梁永生感觉她不像是来买东西，像是来找茬找事，脸一沉说：“以碗卖，标价就是每碗的价。”

第一次听说以碗卖，世间无奇不有，姜荼也没大惊小怪。

“那是你动手舀还是我自己来舀？”

“当然是我舀了，你可放心绝对公平公正。”梁永生放下手头的事过来，站在姜荼旁边问，“要哪些种子？”

“这个这个……还有这个。”

姜荼一连点了好多种种子，其中黄豆绿豆红豆黑豆种子她也通通要了，本来她是不想在空间里种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，但此一时彼一时，她改变了主意。

一样种一点，回头就当换口味时的调剂品。

梁永生记性很好，记住她点的种子，问：“自己拿东西装还是用我这里的布袋装？”

姜荼微愣，问老板：“有什么差别？”

“用我这里的布袋装，你需要付钱买布袋，一个布袋一文钱。”

姜荼心里惊讶，这跟她超市买东西收款员问她要不要袋子时一样，都是要钱买袋子。

“在你们这里买东西都不负责装的吗？”

“一看就知道你是第一次买种子。”梁永生从一旁的筐里抓出一把小布袋，“要不要？”

布袋是碎步拼接而成的袋子，一看就知道是从别的地方收来的碎布。

姜荼看布袋还不错，一文钱一个也不算太贵，买了回头还能装其它东西也不算浪费，便点头。

“要。”

梁永生见她这么快就想好了，还有点惊讶，但也没说什么，麻利给她装种子。

从种子铺出来，她往南街去。上回买的纸用得差不多了，她得再进点货，琢磨着到了张奇书屋问问有没有字帖。
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