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荼院子今晚值守的人有两个,两人被精准找出来敲晕摆好姿势,做好一切后,顾北宴才出现在姜荼房间的窗户前。
叩叩…叩叩叩。
还没睡的姜荼听到熟悉的敲窗声音,皱眉起身去开窗。
打开窗户,看着外面满脸胡子的顾北宴,她眼睛一亮,接着嫌弃起来。
“怎么搞成这个鬼样子,收拾都不收拾一下,大晚上跑来这里,是想吓死谁?”
“留着胡子好打掩护。”顾北宴说完盯着她的脸,“外面的流言你不处理一下?”
“你是为这个来的?”姜荼浅笑,这个家伙今天怕不是气爆了吧。
“嗯。”
顾北宴大方承认,他不觉得丢人,在乎就是在乎,遮遮掩掩没什么用。
“哟,这是开始豁出来了啊,之前不是因为要干你的大事跟我撇开么?”
“对不起。”
顾北宴没解释,只道歉。
瞅着道歉积极的顾北宴,她嗤一声,转身道:“进来吧。”
有她这一句话,顾北宴就知道她消气了,翻窗进去,然后还把窗户关上。
次日清晨,凤无珏看着一夜未归才回来的表弟,感觉表弟今天不一样了,就好像吃饱喝足了特别精神。
“表弟,你昨晚上哪里去了?”
“没去哪里。”
顾北宴过去坐在表哥对面,给自己倒一杯茶喝起来。
抬头的时候,对面的凤无珏看到自家表弟脖子上的红痕,三十岁的他多多少少经男女那些事,他很确定表弟脖子上的痕迹是什么。
“去你心上人那里了?”
“嗯。”
被表哥看出来的顾北宴有点不好意思的红了耳朵,昨晚他原本只是坐一会儿,跟姜荼说说话来着,谁知道最后发展成那样。
不过感觉真好,要不是还有事,他想赖姜荼床上不下来。
“瞅你这没出息的样子,恭喜你终于不是雏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