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说,“她中的是蛊。并且,蛊虫已经进入她的身体,很难取出来。”
蛊?
蛊虫只有在苗疆那一块盛行,母亲和元翛怎么会有这种东西?闻忌想不出来,正打算安慰一下鹿从,却发现,她不知何时四肢朝天晕了过去。
......
闻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愁意绕上了他的眉宇之间,他问太医,“难取出来的话,能否让蛊虫死在他身体里面?”
太医脸色凝重:“很难说,微臣只是曾在苗疆生活过一段时间,才知晓中蛊之人体内所表达的异像,若是要治,臣需知晓在鹿公公体内的究竟是哪种蛊虫,并且还要翻阅古籍,才能得知治疗办法。”
闻忌凝视着吓晕过去的鹿从,眼眸深邃如海,略显无奈的叹道,
“也只能如此了。”
他俯身,将鹿从打横抱起,离开了太医院。
——
“怎么办?!谁知道那太监会把那个酒喝掉,明明就差一点!”
长乐殿内,元蓉面对元翛的指责不悦的反对,她气喘吁吁,打理好的发丝被她弄的凌乱,“你还有没有蛊虫?这次我塞也要塞到他嘴里!”
元翛坐在椅子上,烦躁的低着头,“你以为蛊虫那么好弄来的吗?我可是用闻忌的血培养了三年!!!整整三年!”
“那位苗疆少年只给了我一个!本以为你能靠得住,可没想到.....唉!”
元翛咬牙切齿的闭上眼睛。
元蓉忧愁万分,“那既然是由闻忌的血培养的,那个太监会如何?会不会因此丧命?”
元翛压抑着怒气解释,“因为嗜血蛊是用闻忌的鲜血培养的,对闻忌的血有强烈的欲望,所以只能靠闻忌的鲜血活下去。倘若未及时尝到闻忌的鲜血,蛊虫便会在中蛊之人体内发作,不出一月,蛊虫就会连带着主人一起,暴毙而亡。”
元蓉听完后吓得跪坐在了地上。她眼睛通红,肩膀不停的抖动,
“我不是...我不是有意要害那小太监的....”
见元蓉崩溃的模样,元翛打心底觉得无奈,他安慰着元蓉道,“一个小太监,死了就死了。既然这个计划没成功,我们就再另寻他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