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中传来一丝丝血腥味,将鹿从的最后一丝理智给击溃。
闻忌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衣衫,露出了脖颈。他的两只手腕因为给鹿从放血,伤口还没有好,挤血出来的话量也很少。
他侧头,露出自己划破的一侧脖颈,无奈的靠躺在床头,叹了一口气,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样,
“来吧。”他说。
鹿从在闻忌应允的的那一刻,便立刻扑了过去。她像一只饿狼,死死地咬住自己的猎物,疯狂的吮吸着他脖颈间流出的血液。她的力道并不小,双手还死死的抱着他,锋利的牙齿刺穿皮肉,闻忌闷哼了一声,手抚上了鹿从后脑,他语气沙哑,
“轻一些....”
她咬着的地方偏上一寸,便是闻忌的命门。
他把命门放在一个仆人的面前,是试探,也是觉得有趣。他喜欢玩这种刺激的游戏,喜欢这种,故意露出破绽,引人入阵的游戏。
鹿从乖得很,只吸着那一块地方,并没有脱离。被她吸得久了,闻忌感觉头有点昏昏涨涨的。
他正想坐起一些身子,肩上被紧紧咬着的地方,突然松开。紧接着,身上传来一股力道,将闻忌压了回去。
......
睡着了?
闻忌戳了戳鹿从的脑袋,到,“十九?”
没人应答。
闻忌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,发现她正皱着眉闭着眼睛。与其说是睡了,不如说,是晕过去了。
闻忌发出一声轻笑,“你啊。”
他擦去鹿从嘴角残留的血液,拉好自己的衣服,鹿从顺势就躺倒在了闻忌的床上。闻忌又叹了一口气,把被子盖在鹿从身上,将地上的大氅捡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