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也好,鹿从也有了时间去找于禁学一些武功。从开始教的那天起,于禁对她的态度好多了,不冷不热的,没有和她亲近,也没有刻意针对她。
夜晚,等她揉着酸痛的肩膀回龙陵殿时,看见了一个人站在闻忌床前。烛灯没开,那人身型和闻忌差不多,鹿从说,“陛下这么早就回来了?您先沐浴吧,奴才去给您拿桃子和牛奶。”
鹿从刚打开房门,眼前突然多了一只手,自后方,撑在了她要打开的门上。
鹿从愣了两秒后,看向了那只手。
这手...不是闻忌的。
鹿从一惊,用着于禁教的招式,手肘往后打去,却被人轻易的抓住,她惊慌的大喊道,
“救...唔!!”还未说出的话被身后的人用手掌捂在了口中,她整个人被牵制住,挣扎不得。
“嘘.....”耳边传来气音,那人将下巴放在了鹿从的肩膀上。眼见那人的嘴唇就要贴着自己的脸,鹿从挣扎着抬起了头。
“是我,蛋公公。”
萧迟见鹿从的反应太过稀奇,笑的见牙不见眼,忍不住将脸埋在她肩膀上。
鹿从:有病吧??
她嘴巴里呜咽着什么,虽然萧迟听不清,但也能知道她肯定骂的很脏。
萧迟环住她的腰,将她压在门上,道,“跟我去个地方,陪我去看出戏,如何?”
鹿从气急败坏的吼出一个声音,萧迟这回听清楚了,是个滚字。
他淡淡的道,“其实我可以不用在乎你的拒绝,但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心甘情愿的为我做任何事。”
萧迟将鹿从翻过身,面对着自己。
他看着她身体的每一处,最后,落在了她的头发上。在鹿从的目光下,他抬手,解开了她束着头发的发绳。
乌黑的发丝垂落,长而柔软,流淌在了她的身上,触碰到了他的掌心。
萧迟拿起一缕,放在鼻尖轻嗅,说出的话像与她讨论着今晚吃什么一样简单,
“蛋公公散下头发的模样,真像一个女人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