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他真是闲的没事干。
没想到没被闻忌发现,居然被萧迟发现了,日后他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,会抓住一切机会利用她,威胁她。
她可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。
鹿从不能保证萧迟现在还会做些什么,只是将裹着自己的衣裳搂紧了些。
萧迟见状笑道,“蛋公公还生气呢,方才是逗你玩的。”
鹿从没搭理他。
萧迟又说,“你骗了我月事带的事情,我玩弄一会儿你,扯平了。”
有病。鹿从加快了步伐。
萧迟赶忙追上去,“走那么快做什么,你知道在哪里吗蛋公公?”
——
昏暗的牢房内,有一处非常宽敞的地方,里面摆好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刑具。
房内带满血污的十字架前,一个人盘腿坐在舒适柔软的宽敞座椅上,嘴里含着鹿从从市集上买回来的带棒的糖。
身后传来一丝脚步声,这里是闻忌专属的天堂,没有他的允许旁人无法进来。今日他只邀请了萧迟,来人是谁,显而易见。
“怎么不亮烛火?”萧迟站在散发着湿气的牢房门口,轻声问。若是不仔细看的话,都无法看到他身旁站了一个人。
鹿从死死的捂住鼻子,里面的血腥味太浓重,熏得她睁不开眼睛。
闻忌听到萧迟终于过来,淡淡笑着,道,“左手边,有一处机关。”
“我等你很久了。”
和萧迟相处久了,闻忌就越能发现他们之间的共同之处。他们,是都喜欢欣赏人痛苦的一类人。若不是敌对的立场,他们应该会成为知音。
萧迟循着闻忌的指示,触碰了左边墙上的暗器。
下一刻,清风徐来,灯火在一瞬间被点燃,整个房间散发出光亮,所有的一切,被照映的清清楚楚。
萧迟整个人的呼吸都停了下来,他控制不住的往前走了一步,连带着被他拽住的鹿从也跌跌撞撞的进入了这个牢房。
萧迟兴奋的指尖都在颤抖,眼眸里散发着野兽捕食的光芒,抓住鹿从的手都紧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