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又和徐慧娘说:“回去吧慧娘,改天再唠。”
“好。”
田里的稻田相继抽穗,风一吹,稻浪滚滚。
稻子长势良好,就是一些穗颈上,有水渍状的淡褐色斑点,不仔细观察,还真发现不了。
“娘,王大伯和大娘和柱子哥都来了!”玉儿兴奋喊道,朝陈月跑去。
陈玦起身,招呼道:“叔,婶子,快进来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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柱子双手环抱,用手肘撞了一下张玦,“好啊阿玦,你真是偏心眼,怎么不让我进去坐?”
陈玦嫌弃地看着他,“都十二岁的人了,能不能干点十二岁该干的事儿,一天到晚就知道瞎咧咧,娘等着了。”
“阿玦,你竟敢说我瞎咧咧!”
王猎户将准备好的物品拿出,整齐摆在桌子上,“月妹子,这是我们家柱子的束修,别嫌弃。”
红枣、红豆、莲子、桂圆、肉条、芹菜......
“六礼束修!”陈月惊呼。
她从来没想过要收什么束修,更没想到眼前朴实无华的夫妻,竟如此注重讲学这件事情。
“玉儿娘,收了六礼束修,无论以后柱子在不在这学了,都是你的学生,要念着你的恩。他要是敢对你忘恩负义,我定饶不了他。”
柱子娘又唤柱子上前,“柱子,给先生行礼。”
六礼束修是学生给先生的相见礼,该收。
“大哥,嫂子,束修我收下了,行礼就算了。”陈月连忙起身,将下跪的柱子扶起。
王猎户说:“玉儿娘,你别拦着,这礼无论如何都要行的。”
柱子行完礼,便开始正式教学。
陈月面对三个孩子坐在前面,三个孩子并排坐在后面。
她拾起书案上的《千字文》,“天地玄黄,宇宙洪荒。日月盈昃,辰宿列张。”
孩子们跟着念,朗朗读书声环绕于耳。
王猎户和柱子娘在一旁暗暗点头,把柱子交给玉儿娘,错不了。
朗读完毕,陈月问:“谁来解释一下这是两句话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