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正如那句俗语所说:黄鼠狼给鸡拜年,不安好心。
几百年不联系,偏偏在作坊施工这个节骨眼舔着老脸来。
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。
“有话就说,有屁快放。”陈月倒是要看看,这俩老东西到底要放什么屁。
陈德柱难为情地说:“就是你弟弟阿阳,准备说亲了,咱家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......”
阿阳,即陈阳,原主的弟弟,也是个好高骛远,好吃懒做的主。
“咱家啥情况啊?我还真不知道。”
离家十二年,期间从未联系,换做是原主都未必知道,更何况,她只是一个寄生在原主身上的孤魂。
李氏嫌陈德柱墨迹,便自己说:“阿阳准备说亲,女方家要五两银子当聘礼,咱家拿不出来。”
许是太难说出口,说完李氏就把头别过一边。
“哦,就这事儿啊,简单。”陈月笑道。
陈德柱两眼冒星,“还是闺女好,知道念着家里。”
“没钱就不娶呗,打肿脸充胖子,给谁看呢。你们说是吧,伯父伯母。”
爹娘?对这两个没脸没皮的老东西,陈月实在是叫不出口。
“伯父伯母?陈月,你叫谁伯父伯母呢?”李氏瞬间被点炸,指着陈月鼻子质问。
“我也不和你绕兜子,你如今生活好过了,得想着娘家还有三个吃糠野菜的穷亲戚!”
“我也不多要,二十两银子你总有吧,只要你拿出二十两给我们,刚才称呼不当的事情,我就当没发生过。”
李氏来之前都打听清楚了,她女儿现在出息的很。
傍上了镇上的有钱人家不说,还给她买地盖房。
这么大一个工地,光工人的工钱,就不止一两银子。
自己要二十两,不算多。
“我呸,不要脸的奸夫淫妇,我们老三媳妇有钱那是她有能耐,你别见着她现在有银子了,就冷着脸往上贴。”
刘翠苹杵着拐杖,朝着二人啐了一口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