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里正说的也在理,年底能不能纳上税,得看下半年的收成,虽说眼下粮食是种下去了,但也还是要好好照料才行。
村民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情不愿地离去。
陈月调整好思绪,态度温和地对里正说:“叔,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了,谢谢叔替我说话。”
里正摆手,调侃道:“我站的是理,可不是你。要是白巧有理,我就替她说话去了。你也别放在心上,就像你说的,清者自清。”
“嗯。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白老爹虽是庄稼户,倒也不是不认理的人,此时,他正拉着白巧,挨家挨户上门替陈月和张无赖澄清。
白巧愣在一户人家院门口,不情不愿地开口,“是我白巧错了,张无赖和陈月的事儿,都是我瞎说的。”
“咋地?嗓子被毒哑了?在背后嚼舌根那劲儿上哪儿去了!”
白老爹最是看不得扭捏之人一脚把白巧把白巧踹在地上。
“大点声!不然就等着去县衙吃板子。”
一听要吃板子,白巧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,利索地从地上爬起。
赌气地大声朝院子里喊:“里边的人都听好了,白巧吃错药了,白巧脑子有问题,陈月勾搭张无赖的事,是白巧乱说的。”
白巧暗暗发誓,一定要让陈月那个贱人好看!
许是太过丢人,白老爹闪到一边,“那啥,地里还有活,你自己给他们说,要是说不清楚,就不用回来了。”
屋内的人小声嘀咕,“这白巧还真有意思,说是的也是她,说不是的也是她,看来真是吃错药了。”
“少说两句吧,玉儿娘到底是谁不是她口中那种人,我俩还能不知道吗?”
“赶紧的吧,误了出工,没按时完成量,又得误上不少银钱。”
……
两日后——
天气依旧晴朗,瓦蓝的天空下,是工人忙碌的身影。
周工头带着帮泥瓦匠兄弟,早早就来到了工地上。
经过几天的辛苦,土地变得平整不少,杂草也全部被清除。
只见周工头掏出若干个木桩,有的缠了棉线,有的没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