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还有你留下来的耳饰。”
听到齐白说耳饰二字时,继国缘一下意识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。
但他并没有再说什么,而是继续静静的看起了外面。
又是一段时间过去了。
转眼就来到了三天之后。
此时的齐白,正坐在时透家小木屋的床上,把自己体内的炁输送给无一郎的父母。
几分钟以后,齐白停止了输送炁。
“好了,有一郎,无一郎,还有七匹……不是,你们得父母不出意外的话,等下就能醒过来。”
“在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左右就可以恢复以往的健康了。”
一旁的无一郎听到了齐白这番话后,十分开心的扑进了齐白的怀中。
“谢谢你,白大叔。”
对于无一郎的奇怪称呼,齐白的内心毫无波澜。
自己早都习惯了。
要知道自己已经纠正无一郎很多次了,但每次他都不会改过来。
到最后只能任由无一郎叫自己白大叔了。
话说,自己今年才15岁。
为什么15岁就成了大叔呢?真是令人不理解。
同时也令人忧伤。
虽然无一郎管自己叫做大叔,但是他却管自己的夫人叫姐姐。
一口一个姐姐,叫的那叫一个甜。
就那含糖度起码得5个加号!
而无惨对于无一郎一口一个姐姐,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