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齐白那疑惑的眼神,无惨耸了耸肩。
“不是,我说错什么了吗?”
“你要知道,魇梦叛变之前,他只是一个下弦替补,还没有晋升下弦,对于我来说,还不如一团空气来的实在。”
“所以,我说我不了解他的血鬼术不正常吗?”
说着,无惨往齐白怀里钻了钻,找到了一个相对舒适的位置。
而齐白听了无惨的解释以后,顿时恍然大悟。
自己的夫人说的对呀!
一点毛病也没有!
就按照她那个时候的性格,确实是没啥问题。
想到这里,齐白决定,我自己有必要给无惨科普一下魇梦的血鬼术。
科普归科普,但是实话实说齐白觉得,还是挺别扭的。
就怎么说呢?
真要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话,那就是,自己给现任老板解释她前任员工的工作能力。
嗯,差不多是这个样子。
等等,如果换成这个说法的话,貌似很合理呀!
此时齐白的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,把科普魇梦血鬼术这件事,忘了一个干干净净。
要不是无惨等的有些不耐烦戳了戳齐白的肚子,估计着一时半会儿齐白是回不过来神儿的。
而回过神的齐白,轻轻的咳嗽了一声,开始给无惨讲述起魇梦血鬼术。
“其实,魇梦的血鬼术挺简单的,但是我先说好,我只知道他没有变成昼鬼前的血鬼术。”
“至于变成昼鬼后的,我有的也只是一个大概的猜测而已……”
就在齐白给无惨科普着魇梦血鬼术的时候。
无限号列车上,却是另一幅景象。
此时的锖兔,早就把自己在车站看到齐白的事情,告诉了杏寿郎,还有炭治郎等人。
众人听了锖兔的讲述以后,纷纷的陷入了沉默之中。
一直过了好一会儿,炭治郎率先开口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