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他看着少年的目光有种看到将军的错觉,该不会真的和将军有什么关系?
将军大人的亲戚?
可神明有亲戚这一说吗?
始终带着这一层担忧,国字脸到底没把这两人关到环境最差的牢房。
但到底也是牢房。
两道铁链重重落下,
柏鹤和拂衣被分开,关在了两间牢房。
也许是看拂衣的发色和稻妻人不一样,所以国字脸才会这么防着两个人。
牢房毗邻,中间隔着坚硬的木板。
木板上好像有什么力量在流动,让人无法轻易打破。
柏鹤靠着最边缘坐下,闷闷道:“对不起。”
“你不该说人是你杀的。”
隔着木板,女孩的声音有点轻也有点远。
“你和将军关系匪浅,如果被人知道你杀人……对你的名声不利。”
柏鹤笑了笑:“我是因为没有用才被抛弃的,名声好与坏都无所谓。”
拂衣没做声。
柏鹤又道:“你挑选的地方足够偏僻,如果不是我突然找来,应该也不会连累你。”
空气沉默了许久。
拂衣忽然开口:“你该不会在等着我安慰你?我和她完全不一样。”
“不是,我只是以为……”柏鹤顿了顿,“以为你生气了。”
“生气?”拂衣嗤笑一声,“杀人之前,我就做好了被杀的准备,她也一样。”
“我保护你,谁要杀你,我就杀谁。”柏鹤道。
“你有病?”
这是拂衣第二次说这句话。
在这个世界生存,保住自身就已经够呛了,谁会不要命的保护别人?
对一个刽子手说要保护她?
在拂衣看来,就是有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