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两人都没再说话,就这样一路到了摘星崖。
飓风中开满了塞西莉亚花,摘星崖的风很大,如果不小心一点,人都能被吹走,可它们只是在风中微微摇晃,清冷孤傲。
长安的裙子也在风中飘扬。
“我们坐那里吧!”长安指了指摘星崖最前方的尖尖,“那里最高,离天空最近。”
温迪诧异的看了一眼长安。
因为天空岛?
温迪没有多想。
两人并排坐下,长安已经打开了酒塞,瓶子一倒,就是“吨吨吨”。
温迪很难得的没把酒放在首位,而是看着长安,道:“现在你可以说说你自己了吧,关于你是谁,关于你的身份。
虽然我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记得,但一直想见你一面。”
喝了小半瓶的长安餍足的放下酒,“呼~”的吹了一口气。
酒香弥漫。
“我是法则修订者,听名字就知道了,这个世界的任何法则都和我有关。”长安神秘一笑,“法则维系这个世界的正常运转,而我就是那个维系法则的家伙。”
“难怪……”温迪低头看向天空琴,摸了摸,“难怪遇到你之后,我有了触碰时间树的权能。
但是天空岛好像没有你的记录,至少我没有见到过。”
“这个啊——因为我和你们不一样,天空岛的执政们掌管法则,你们七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在维系法则。
但我只是一个诞生于世界之内的意识体,本身没有形态,我也只维系法则如常运行,不会干涉它本身。”
温迪抿了抿唇。
他从始至终都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一个法则修订者,现在知道了,也并不意外。
好像她身上发生什么事都不会令人感到意外。
“所以你做那些,是为了修订法则?”温迪问。
所以他修剪时间树,也是她的安排?
长安:“也不全然是吧,这也是我融入提瓦特必要的行径,毕竟我自己也要遵循法则的。”